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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关键词: 王耀 诗歌 二十 作者

王耀诗歌二十首( 作者 王耀)

作者:未知 发布时间:2021-08-15
摘要:王耀诗歌二十首 屋后的草 向日葵离开阳光真无法想象 你却生长在阴暗的角落 争一缕朝霞 得一丝夕阳 冰雪欺凌你太长太长 半阴半晴的风最凉 一出生就比他人的命苦 却与他们一样开花结果 尽管青而苦涩 但生命的历程 从始至终你都走过…… 村边的小池塘 没有江河

王耀诗歌二十首

 屋后的草

 


向日葵离开阳光真无法想象

你却生长在阴暗的角落

 

争一缕朝霞

得一丝夕阳

 

冰雪欺凌你太长  太长

半阴  半晴的风最凉

 

一出生就比他人的命苦

却与他们一样开花结果

尽管青而苦涩

但生命的历程

从始至终你都走过……

 村边的小池塘

 没有江河悠长

没有海湖浩荡

小的在地图上找不到一点点

多的似繁星散布在生活中每一个角落

平凡而又偏辟好似总被人遗忘

风起时  你荡起层层涟漪

无风时  能照亮饮水的牛羊

只有身边的村民为你时常歌唱

 

就是由于你这无数的点点

我们的生活才这样美丽宽广……

1993年春

 流浪者之歌(一)

 

回头望

隔多少座山多少道水

那充满爱与恨

   清晰而朦胧的故乡

 

看前方

何处是岸

路漫漫  水苍苍

   两眼茫茫

 

我决定去流浪

清洗我油污的衣裳

梳理我蓬乱的长发

整好零乱的诗稿和行囊

不要问我的路是对还是错

流浪者是活在一种精神里

向前的脚步不再彷徨

   哪怕是虚幻的霞光……

 梦中的彩虹是不能看的

 

 梦中的彩虹是不能看的

它是我孤寂的心底

升起的一个幻影  一会儿无踪

 

梦中的桥是不可过的

我知道它是一些虚幻线条的搭连

在现实生活里困得太久

怎经起我沉重的脚步

 

梦中的你更不愿见

你默默的眼神欲言又止的唇

是我一直解不开的结

更让我忧郁伤心

    直到黎明……

  那冰冷的花

     ——致寻乐者

 

题记:一个女大学生误入一红灯区,为了残疾的父母为了学费。

 

青春被切割出售

仅仅为了生存

 

那冰冷的花

那紧闭的樱桃唇

你怎可得寸进尺

快快收场吧

你只能完成你原始的欲望

你感觉不到她那心底的疼痛

你看不到她那面颊早擦拭尽的泪痕

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的目光

不会迎合你也不会戏说你的虚情

 

性欲的快餐彻底地否定了

你心底那珍藏的初情

 当生活仅仅是为了生存

 当生活仅仅是为了生存

那是多么可怕

贫穷会丝生出许多罪恶

虚伪成为它的面具

天才被谋杀

善良被诱奸

 

在这纸币满天飞的时代

一切用它可交换

只有那些拥有大量纸币的人

才可发挥自己的潜力

把这个时代紧紧抓牢

 寡 妇

 

漫漫长夜宽衣解带

被弃于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似一小帆舟漂泊于浩波里

那样孤单无助好似向岸边招手

姿态恣意  胸前那对半裸的尤物

像两个暧昧的眼睛微迷

思想又漫游谁的温床

自慰已成习惯

夜色是个性张扬者的屏幕

到黎明那难以启齿的思绪

又一次封存在心底

白昼的忙碌中

那淡淡的表情有谁读懂

 

  流浪者之歌(二)

 村西的山岗上

谁的歌声是那么婉啭凄凉

如歌如泣

又勾其我多少往事

在黄昏在这不知名姓的他乡

 

唯有清醒才感疼痛

唯有在这如泣的歌里才可释放

 

今夜不再失眠

明早就远离

继续朝一个地方                                     

一个没有熟悉面孔

也很少有乡音

一切都新奇  一切都陌生

在白天的匆忙中忘却一切

夜晚伴孤灯

抚慰梳理我的悲伤

 

                        1988年秋

 

 

 我不能为自己活着

 

 一些人消沉了 我没有追随他们

因为我没有追随他们的理由

一来到这个世上

我小小的生命就注入了许多安慰与希望

何况走到今天又受到许多牵连

我是他(她)们中间一个平衡的支点

稍动一下  他(她)们就会颤动

如果我倒下  他(她)们将会塌方

 

我坚信一切苦难都是暂时的

在几乎要命的时候

我咬紧牙关挺起胸膛

尽管活得沉重艰难

一想到他(她)们幸福的模样

我就感到不枉活在这个世上

 

              1996年秋

 

  男人的泪

 

 

男人不流泪

男人也不能流泪

流了泪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似一棵在风雨中摇摆欲倒的树

她刹时就会又急又慌心里没了底

孩子也会吓得直往娘怀里钻

所以  为他(她)们遮风挡雨

你一直把自己当成一棵大树挺立

 

男人更不能在自己的伙伴面前流泪

要么就是一堆稀泥  被人瞧不起

 

男人也流泪  与女人不同

女人动就掉泪如稳不住的天气

男人在寻常的日子里

把一些不快和委屈深深埋在心底

平时该干什么干什么谁也看不出

男人要流泪就集中到一起流

跑到无人的地方

流过一次便是对人生的一次释放

对人生一个阶段的总结

之后  会变得更成熟更有底气

 

那天终于由于一件事

把你平日聚集于心底的那堆干柴点燃了

止不住跑到无人的野外哭泣

泪水打湿了整个天空

沉甸甸的云一时不再流动

小鸟也被咽住了喉咙

哭吧  毫无保留地哭出来

哭得整个世界都模糊了

然后  再对着旷野

吆喝吆喝  喊一喊

你不雅的样子

除了天空与大地

谁也不知晓

之后  再在一个高坡上呆呆地坐坐

风一吹  你整个人似水洗过一样

清爽利索  重新站起

擦干你的泪痕  抖抖你的衣角

走回去  再走进生活

在他(她)们中间

你仍是一棵大树在挺立……

 

                1993年秋

 

 悲 伤

 

没有一首诗歌能拨开我眼前的迷雾

没有一部诗集能让我跨出这一步

扬起风帆追寻昨天所追寻的天边云彩

哪怕是虚幻  我高兴我激情

岸边的风景更迷人

我愿生活在一个永恒的不醒的梦幻中

 

岁月把我放在炉火里

烧出的不是有角有棱的钢

我犹如燃不尽的煤烣

为谁而燃暗无光彩无一回音

看穿这个世界未必是好事

看什么也只不过如此而已

我愿再回到那童稚无知的岁月

为了一个梦幻青春焕发

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不是今日刚合上眼

又会被一些似有似无的声音惊醒

四周空荡眼前迷茫

身下的床似小舟在浩波中飘泊

世事如棋局局新  我疲于应付

人情如纸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

清醒啊  疼痛的多

生活的教诲是沉默......

 

                 1995年夏

 

 在那贫困的日子里

 

父母已苍老

我不再安心完成我的学业

也不能继续我少年时的梦想

生存与责任几乎占用我整个生活空间

 

贫困使我不再写诗

哪怕是贫困的诗

贫困切断了我正在进行的一切事

贫困让我认可了命运

贫困让我也不能再去好好地爱一人

但贫困不会扭曲我的心灵

不会改变我美好的初衷

无论压藏心底多久

多年后定会有人打开我存放多年的诗页

走进我  去读一个凄风苦雨的历程

献出的是一个个春秋的太阳和星月

 

                 2011年春

 

 算命的盲人

 不受外界干扰

心底出奇地靜

靜出一个世界

亮出一双洞察人生的眼

 

上知天文  下知地理

谈笑中你运筹帷幄

 

在顾客面前

是你人生最精彩的展示

能把他的过去和未来

说得头头是道

自己每天赚的是温饱和孤独

 墙头草

 

墙头草

昂头挺胸站得高高

阳光最先把你普照

雨露最先把你滋潤

总感最接近太阳和星月

还是这样瘦弱枯黄

只因你脚下的土地太贫瘠

你可见到你身下大地上的同仁

不但扎根于自己脚下肥沃的土地

更是它那谦卑地微微的颔首

与头顶上的蓝天也是那么亲切接近

 

 2013年6月23日清晨随笔

 

昨夜梦中又出现了

那个离去多年的儿时伙伴

其实这些年

我的思想总停留在过去的岁月

做事仿佛都在重复昨天的某个细节

 

从此  我不再狂热地爱某一个人

犹如不再深恨某一人

也不再抱怨这个生活

它的一些存在

自有它的根源

 

           2013年6月23日

 

梦中的彩虹是不能看的

 梦中的彩虹是不能看的

它是我孤寂的心底

升起的一个幻影  一会儿无踪

 

梦中的桥是不可过的

我知道它是一些虚幻线条的搭连

在现实生活里困得太久

怎经起我沉重的脚步

 

梦中的你更不愿见

你默默的眼神欲言又止的唇

是我一直解不开的结

更让我忧郁伤心

    直到黎明……

 那冰冷的花

     ——致寻乐者

 题记:一个女大学生误入一红灯区,为了残疾的父母为了学费。

 

青春被切割出售

仅仅为了生存

 

那冰冷的花

那紧闭的樱桃唇

你怎可得寸进尺

快快收场吧

你只能完成你原始的欲望

你感觉不到她那心底的疼痛

你看不到她那面颊早擦拭尽的泪痕

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的目光

不会迎合你也不会戏说你的虚情

 

性欲的快餐彻底地否定了

你心底那珍藏的初情

 

             2011年.春.郑州

 

 当生活仅仅是为了生存

 

当生活仅仅是为了生存

那是多么可怕

贫穷会丝生出许多罪恶

虚伪成为它的面具

天才被谋杀

善良被诱奸

 

在这纸币满天飞的时代

一切用它可交换

只有那些拥有大量纸币的人

才可发挥自己的潜力

把这个时代紧紧抓牢

 

 你来的这个季节

 你来的这个季节

我期望已褪尽  心已奄奄一息

隔着格窗望你于村口以手蒙眼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是折磨过我最凶的你吗

你的归来还能烘干

我早已被泪水淹湿的心

还可点燃我们的过去吗

那记忆中突然转过去的背影

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也没回头的情境

让我多少次在深夜捂住胸口暗暗落泪

在呼唤你的日子里

我悔恨无望无法再弥补

尘世一次次把我掩埋

由于你我受惊敏感如兔无处躲藏

就像现在不敢相信你的归来

迟迟出来见你 隔着窗双手蒙眼

 

          199年秋

 

致诗人D

 

 

熙熙攘攘  皆为利来

你常写些人们不愿看的

和不易理解的东西

能把一棵小草写出它微微的思绪

能把一小动物写出它动人的故事

寂静时  可听出一块石头

在叙说它来自远古时期的荒凉

如此执着如此痴情地怀着一颗爱心

创作传播人类的精神食粮

可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

有谁真正关心过你

把文字越来越写进生活了

把自己越来越写到生活外了

一个不善营生者

还要为下顿的柴米油盐发愁

 

常不满于一些投机者

对空手套白狼者更不屑一顾

好似天下的大事都压在

你一个瘦弱的肩上

常立在清风中

学着古人的样子

把自己立成一座雕像

渲染自己的思想

    如天边血色的晚霞

 

                2012年6月

 我一定要走

 我一定要走

到遥远的南方

那里一年四季常青

那里人说话温婉好听

那里谁也不认识谁

也无法打听谁的门庭

 

我一定要走

在这里已没了生气

世人都按规矩办事

我无法表达我的思想

别说一些创新

 

我一定要走

到南方去  带上我的诗草

亲爱的朋友  我也不会带上谁

坐上列车  一路上

一个人静静地  思想在跟着走

那后退的家乡

让我留恋  让我忧

在那遥远的南方

那陌生新奇的地方

才能激发我的灵感

    把自己发挥

 注:1988年诗草,在漂泊中遗失,期间有相当部分诗草遗失。这首诗在2012年春凭记忆重新写作。

 

我又一次把自己调整

 

黎明的曙光又一次

把我从昨夜混沌的梦中唤醒

不再纠缠于过去  不再纠缠于过去

每天都是新的开始

 

走在清新的河提上

对着旷野  深深呼吸

我又一次把自己调整

 寡 妇

 漫漫长夜宽衣解带

被弃于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似一小帆舟漂泊于浩波里

那样孤单无助好似向岸边招手

姿态恣意  胸前那对半裸的尤物

像两个暧昧的眼睛微迷

思想又漫游谁的温床

自慰已成习惯

夜色是个性张扬者的屏幕

到黎明那难以启齿的思绪

又一次封存在心底

白昼的忙碌中

那淡淡的表情有谁读懂

 (说明:根据文友提议,此诗在此已做了改动,不以纸本《诗选》,望谅解)

 你走了我的生活还要继续

 题记:在那个日子,我真的不相信你的永离,总期望你哪天突然归来。

 

你走了  我的生活还要继续

一年四季的轮回

我会跟着换衣

 

你走了  我的生活还要继续

我不再整日沉湎于往日的岁月

回头  仍是风中的自己

 

你走了我的生活还要继续

欲哭的泪已没源泉

心似屋檐下

那早风干了的老玉米…….

 

你走了

我不再栓住门  关着窗

写关于你的诗句

清理往日的诗稿  烧掉

果断地走出门

在野外做做深呼吸

大声吼吼  喊喊

然后  再回到原来的日子

让我的生活

如流水流尽我的余生……

 

           1997年9月

 

蝴 蝶

 蝴蝶啊  蝴蝶

像一朵云  是一个梦

在眼前  飞来绕去

能化解我沉重的心吗

每当此时

还真转移了我的视线我的思绪

可一会儿无踪  是落入墙角

还是树根  花丛 谁的家

 

在阴雨连绵的日子里

再也见不到你的身影

我愁苦的面容沉重的心底

仍有你的舞姿飞来飞去那样轻盈

岁月深处有你一个个美丽的瞬间和记忆

再次把我支撑  慰藉

我还要扬起风帆把我的梦追寻

  镰 刀

 

每当看到高大威风的联合收割机

就想起了小小的镰刀

锃亮锋利的镰刀

在慢长的历史岁月

割呀割  砍呀砍

割得太阳等不及下了山

砍得星星月亮都闭上了眼……

 

现在 终于收获了生活的灿烂

最初的那一把

就被历史留在了党徽里

  一直珍藏到永远……

 

致 你

 

你的完美让我的拙笔无法完成

与你一起只能感到你清清的芳气

美丽的光芒令我把头再低

还有你那动人的往事

更使我感动不已……

 

我的女神  现实中的女神

少年时虚构的梦想的你  就在眼前

可惜已错过时期

为了一切  我将远离

让你永远停留在我想象的不醒的梦中

知道自己得了一种不可救药的单相思……

 

渔家女

 小河边  柳丝下

谁家娘子哼着古老的歌谣

坐在小船一端拍着怀里的婴儿

目光总向着岸边麦田的小斜径里

 

哦 大概是他一大早就去了集镇上

至今还未归还

 

斜径里总似有个人影儿

脚步早踏在你心坎儿

 

莫着急

想必是他要趁着月色归还……

 

                  1989年 冬

 谁说情是虚幻的

 谁说情是虚幻的

一个眼神

如一道飓风掠过你心底

落日的余晖点燃不了你

一个温柔的回眸可使你燃烧

任何药物都医治不了的心疾

一个小小许诺可让你神奇地站起

 谁说情是虚幻的

它摧残多少了豆冠年华

折倒了多少顶天立地的树

冷了多少春秋的月

 

 杨花啊杨花

 

杨花啊 杨花

人们嘲你随风漂泊

不恋故土自己的家

 

我却赞你有自己的梦

跋山涉水  为的是

把绿荫  淡香

向生活中每个角落施撒

 深夜的城市似蒙个网

 

深夜是什么声音把我惊醒

它来自天外还是附近

披衣走上阳台是梦游者

一阵清风一阵清醒

刚刚梦幻再无记忆

往事又渐渐清晰......

 

整个城市似蒙个网

网中人各做各的梦

是非都与白天有关

是游戏都走不出它边缘

忽明忽暗的光是这个城市的眼

哪怕是隐约的天籁声都可掠过她心底

 相思成灾

 

相思成灾便是寂寞

寂寞便是荒地

我愿在荒地里躺着

不知不觉中

长满了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疯狂地生长

欲接上空中的星星

我眼巴巴地看着它们

不知身在东西南北中

迷在其中也好

但它们吱吱的拔节声

又吵得早已疲倦的我睡不着

 

披衣出门

头顶上正眨眼的月儿

让我又记起那晚那棵树下

爱人那挂满泪珠的面颊被它窥着

 

钓 者

 

钓者钓鱼

鱼钓钓者

真正的钓者

是在钓生活

钓自己的

过去  现在 未来

多次鱼儿脱钩时

才反应过来

不惜错过提杆时机

 

虚拟爱情的人

 虚拟爱情的人

一切都是暧昧的

花鸟雌雄分明

 

走出尘世

如那天空

虚无辽远

 谁说情是虚幻的

 

谁说情是虚幻的

一个眼神

如一道飓风掠过你心底

落日的余晖点燃不了你

一个温柔的回眸可使你燃烧

任何药物都医治不了的心疾

一个小小许诺可让你神奇地站起

 

谁说情是虚幻的

它摧残多少了豆冠年华

折倒了多少顶天立地的树

冷了多少春秋的月

 静听石语

 遗落在荒野上的一块青石

是一个谜

那深青的色是它灿烂历史的见证

那开花的季节早已封存在岁月的深处

此刻的风  似在叙说

它来自远古时代的荒凉

 我们就这样分别吧

 

我们就这样分别吧

原计划了的事

包括那欲言又止的

一切划上句号

 

我们就这样分别吧

在那转弯的街头

不知立了多久

一阵风的吹拂

回头仍是众多的陌生面孔

 

就这样分别吧

孤寂是生活的真谛

 昨晚我听到秋的第一声叹息

 

昨晚我听到秋的第一声叹息

一阵暖风中裹住一丝凉气

我如不是屏住呼吸

也不会觉察这些细微

我知道这是秋的声音

今晨一阵热浪再次把我冲击

我佩服你的勇气

那样执着深沉

也有些无奈

在这寂静的旷野

辽阔的天穹

 

一对无声划过天空的鸟

 

整个下午我们都相拥而坐

屏住呼吸都不愿再超越

只在你如网的发丝里冥想

寂静得可以感到一根针的落地

你说你听到石语

我说它已跑到路中央

你我都愿得到一个永久的方式

如那窗外辽阔的天际

一对无声划过的鸟

 

深冬夜的野外

 

 深冬夜的野外

空气是凝固的

连着大地与天空

大地似高低不平的滑地板

偶尔有行人如慢慢移动的柱子

天空是墨蓝的玻璃

星月嵌在上面如宝石般放着寒光

望一眼透心凉

植物的拔节声

与花草鸟虫的喧嚣声

及白日一些人有声有色的言语和行动

此时在人们梦中上演

 

一切都是凝固的

一切又是透明的

 星期天的上午

 

 从窗口洒下室内的光

印于我桌案金黄

及门缝溜进的风

轻翻我书角

如我底心有形而无声

 

此刻

我不在关心世事

只想我的来生

 

今夜思绪凝滞

 

黄昏里

屋檐下那无声晃过的蝙蝠身影

可是我忧郁的心底

   走不出的预示

 

今夜思绪凝滞

不再缅怀岁月人

月昏月苍

    如我底心

 

偶遇即兴

 

 那美丽的眼睛让我不能自己

谁见了就会心动不已

你无意的回眸

让我慌忙羞愧地把头低

那脉脉含情情的眼睛未必为了谁

不要自作多情

那是少年时的想像

那是我梦中的情景

你是人们生活中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再高级的画师

也画不出你在我眼前的情景

 

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轻松

 

爱一个人比恨一个人累

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轻松

为爱而生的人必为爱而死

 

终止了爱也终止了恨

终止了美也就终止了丑

 

我淡淡的表情

是岁月的图案

只有自家人读懂

 

杨花啊杨花

 

杨花啊 杨花

人们嘲你随风漂泊

不恋故土自己的家

 

我却赞你有自己的梦

跋山涉水  为的是

把绿荫  淡香

向生活中每个角落施撒

 

             1985年 春

  望那寂静辽远的天空

 望那寂静辽远的天空

似停止的钟

围绕我那世事的柔情

也想一笔勾销了呢

 

想世事是那样的冷

想远方人远方人又怎么想

 

那年夏天

 

那年夏天

我总擦拭着每个房间里的窗玻璃

弃笔杆于书案一角

不如说是在擦抹我的过去

那上面隐约的痕迹

总似我岁月里走过的

婉转于原野里一条曲折小径啊

 

医院是让一个人深思的地方

 

一场病成就了他

病魔谋杀了他的一些虚幻

包括曾有过的和即将实施的罪恶

此时他才对这个世界有了重新认识

有所反思

他开始诅咒欲望差点害了自己

 

我每次走进医院的心情都是那么沉重严肃

不如说医院是让一个人深思的地方

从医院里走出来一次

对人生就有了一次感慨和总结

人生所有的学习和体验

都赶不上来一次这里

在这里不得不让你对人生深思

有事没事来这里走走吧

看看他们的愁云满面和沉重的心

听听他们的呻吟和呼叫

来这里一次胜过其它一切的说教

或许会把你的一些虚幻和邪念谋杀在萌芽里

 

看看那洁白的床单

和医生护士洁白的大褂

就知道生活象征什么

那医生护士应该是生活中最大的悟者

每天都在生与死的边缘思考和行走

看他(她)们那若无其事和平淡的表情

就知道生活真正的意义

 

               2013年 春

 

有的人有的人

 

有的人见一次面还想见

打一次交道还想来往

有的人见一次面就不愿再见了

因为他一开口就知道他说什么话

一撅屁股就知道他放什么屁

 

有的人注定要打一辈子交道

相扶相助一辈子

挖空心思较量一生

 

有的书反复读了几遍再读还津津有味

有的文章读了一点就读不下去了

有的人出了几本书还默默无闻

有的人一篇文章就打响了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顺其自然的

往往事情就是这样得来的

多少伤感就是这样自己给自己增添渲染的……

 

  早春的山

 早春的山远远望去

如一个披着纱隐隐约约的少女

给你一个诡秘的微笑

 

望山跑死马

终于到了你脚下

哪有什么诱惑

除了白石黄土还是白石黄土

只有一些绿色的马蹄掌

稀稀拉拉地印在上面

踏春的人还在等待

也好  独自爬爬走走

毫无顾忌地吆喝吆喝  喊喊

把平时压在心底的气都呵出去

随意的不雅表演逗着自己乐

人间的琐碎皮毛

也就是山下那一缕缕炊烟

 

一个人上山真好

走着走着

我的身子飘起来了……

 

 我呆在一小歌厅的一角

 

我呆在一小歌厅的一角

忽明忽暗的光线里

歌女沙哑的歌喉疯狂地把爱情倾诉

扭动的身躯柔软而刚韧

展现原始的青春与欲望

我没跟着喝彩

犹如我的不存在

 

外面的雨好似下了几世纪……

 

我的去处

仍是在那一片

柔黄的光线里如我的岛屿

把自己梳理抒写

外面的雨温馨而悠长……

 

 深夜的城市似蒙个网

 深夜是什么声音把我惊醒

它来自天外还是附近

披衣走上阳台是梦游者

一阵清风一阵清醒

刚刚梦幻再无记忆

往事又渐渐清晰......

 

整个城市似蒙个网

网中人各做各的梦

是非都与白天有关

是游戏都走不出它边缘

忽明忽暗的光是这个城市的眼

哪怕是隐约的天籁声都可掠过她心底

 

我不是独醒者

是失眠人……

 2005年秋

 那天下午我在郊外与一只小鸟偶遇

 

昨天下午我在郊外与一只小鸟偶遇

我先到达那个地点

它无声地落到我面前与我对望

我把思绪转向它

想它也定有丰富的情感世界

但它绝不会想象出我们人类有多么的伟大

主宰着这个地界

不会想象我们人类有那么复杂

更不会想到我常那么自作多情

它无意的飞来又离去

我还在对着它飞去的方向发呆

 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有条件的包二房

   各有所需

 

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小偷偷了别人

尽管被偷者苦不堪言

小偷定有其理由

 

贪婪者欲望无止境

那是步步高的原理

又有其生长的土壤

 

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包括强欺弱  恶伤善

一切都有其根源

一切都有其发展、去处

  

于上海城隍庙断想

 

观一条街便是看一个世界

看一个人便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

 

生活这么广世界这么大

大与小简单与复杂任你笔尖来划

 

度过一天便是走完一生

生与死是与非只是一念之差

 

                1996年秋上海

 

蝉 声

 

你是人们午睡中的梦

声音那么高

是一把正在切割的钢锯

要把那些令人不安的声音全部切除

比如老鼠的一个小小动作

就会让人从沉睡中惊醒

竖起耳根睁大眼睛细听

 

由于你率真而明朗的歌唱

人们才睡得更甜更香

把梦引向遥远

   带到他乡……

 

 相思成灾

 

相思成灾便是寂寞

寂寞便是荒地

我愿在荒地里躺着

不知不觉中

长满了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疯狂地生长

欲接上空中的星星

我眼巴巴地看着它们

不知身在东西南北中

迷在其中也好

但它们吱吱的拔节声

又吵得早已疲倦的我睡不着

 

披衣出门

头顶上正眨眼的月儿

让我又记起那晚那棵树下

爱人那挂满泪珠的面颊被它窥着

 

 农历八月十六日记

 走到今生

越来越多的问题让我困惑

那太多的人世柔情也将我缠绕

一个年轻的身躯裹住一个苍老的心

 

昨天回了趟老家

一路上的清风

逐渐拂去我云雾似的思绪

把我吹回过去……

 

我仍将简单的生活

以一颗童心面对我的余生……

守望树

 

村西山崖上有一颗老松树

根深深地扎进岩石像自己坚强的意志

身子又临向深深的山谷

像是随时向下跳还是向上飞跃

为了一个信念献身

 

那年我流浪在他乡

旅居在一个乡镇的小旅馆

它就在街村西的一个山岗上

那晚她一直在月下发亮

也点亮了我的往事在小旅馆里一整夜

她经历了几代人当地人也说不清

关于她有一个传说几天也说不完

当地人叫她守望树

她整夜点燃着我的思绪让我熬煎如枯叶

一大早就逃离了那个地方

 

已过去了多少年  年轻的偶遇

现在我也两鬓斑斑

现在情境不知  一生只路过那一次

现在还像我吗  明知无望

还在守望着一个人的归来

对于你我是过客

对一个人我就是你啊

一生都活在过去里

 

       1989年诗草于湖北大悟

          2006年修改于郑州

 瞻祝英台与梁山伯墓

 一路上

都在你的故事里

到了墓前更陷入了一个情节里

如泣的秦腔的旋律在耳边骤然放大

八方同来的游客与我一样写在脸上

 

这伟大的爱情是一个代表作

感化一代又一代

将继续上演一个个伤感凄美的故事……

 

 

           2010年·汝南县梁祝镇

初到广州

 

初到广州

走在大街上

如立海底中央

来往的人与车辆如来回游动的各种鱼

一座座五彩缤纷的建筑则是他(她)们的安乐宫

他(她)们南腔北调的话和各种机器声

如大小鱼发出的汽泡

让我既新奇又不安

唯一识别的是晚报上的文字

某某明星今晚将在某大酒店献艺

某某商厦为答谢新老客户

商品将让利大展销活动

让我雾里看花

最触目惊心的是

某某银行昨日下午遭劫

某某出租屋又发现一无名女尸

如一个个哑雷令我毛骨悚然

 

快拽我上岸吧

让淹没的我慢慢复苏

以后的事慢慢再说

来广州是找一位亲人

怎有别的打算

亲人是这个城市的焦点

只有找到他

才可慢慢破解广州

  

             2005年秋广州

 

 雨一直下个不停

 雨一直下个不停

连着黎明接着黄昏

下到我寂寞里

积水如池如花开在我梦里

一个世纪  两个世纪 几个世纪

雨是弥天的网

你我网中的鱼

游来游去

过去  现在 未来

未来  现在 过去

期望是云缝里的光

早已淋湿

我心底呼你名字

走不出我体内……

 

 

温柔之梦  

 

温柔之梦

是我长长寂寞尽头的莲溪

莲溪旁稀疏的树林里

期盼中

你款款而来似曾有过的情景

在没有日月的昏光黄线里

相拥不用语言

以多情之手馥郁之嘴

相懂之睦温柔之胸

情与体的交融

默契温馨

愿在温柔之乡永存

可那墙角柜底一鼠之语

又惊起那多情女迅速逃遁

又留我于漆黑一隔

长长回味……

 

那颗星

 谁说那颗星

是一个传说中的多情女

装着你的故事今晚举杯

我把你邀请......

 

哎 整个夜晚

似梦非梦

尽在飘渺中

美死了  熬死了

直到天明

 

起来好了

睁开腥忪的眼

心似西落的残月

仍在昨夜中...... 

 无 题  

 昨夜失眠

围绕村西山岗上一棵老松树想了许多

诞生多久了不知  关于你的故事

村中老小都能说出一二

光绪年间  旧军阀 红卫兵……

 

刚在上空与老松树

及周围的花草鸟虫私语的月儿

又窗檐窥探我

 

一个透明的夜  一个朦胧的梦

 

早起直奔向你

哦 沉睡的老松满身的晶珠

可似我昨夜泪湿衣襟

 

西落的残月

满载着我昨夜的梦

 

           1988年3月·湖北大悟县

 修 女 

 修女底心关闭了世外的一切

狂热的心已似被遗弃的沼泽

那开花的季节早封存在岁月深处

那幽深的眼神

为什么还要躲着另一双眼神

关住行为关不住心

温馨与惆怅相伴走下去

只等来生

 晨 星

 

昨夜闪烁不停的晨星啊

可是我昨夜的梦

现在你微闭的眼睛

犹如我还在昨夜中

你们即将隐遁于辽远的天际

我仍将以疲惫朦胧之心

融于繁杂的现实……

 不再路过那棵树

 那撩至耳后垂落的发丝

不再是我温馨的梦网

那令人陶醉的酒窝

也只是一瞬间亮丽的记忆

记忆深处永停留在那晚

月色苍白

照你欲言又止的唇

和顺着脸庞的两颗晶莹泪珠

我已感到那无声的预示

 

从此在那清冷的街头

再见不到你身影

独自一人

也不再路过郊外那棵树

望上面那窥探过我们的月

  有一种笛音

 有一种笛音

那是很久以前的声音

常在昨夜我梦中响起

 

有一种笛音

它来自故乡

常与我在他乡重逢

绯绯恻恻  悠悠扬扬

掏空了我的心

 我是笛中人呀

却寻不到吹笛人……

 

王耀简历:王耀,笔名王大民,1967生,汉语言本科,河南省息县人,现居信阳市。2002年起正式发表诗歌作品,诗歌作品时而在国内一些文化活动中获奖,诗歌作品被选入国内多种诗歌选本。著有《屋后的草》、《花落无语》、《王大民诗选》等诗集。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做过多种职业,资深媒体人,某品牌酒区域代理人。编辑有《王耀诗选》等网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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